第8节(2/3)

整个宽敞的堂屋只有徐卫东和韩玉珠两个人。徐卫东今晚还要守夜，得十二以后才能回房睡觉，韩玉珠陪着他。

“我不想吃面，你白天的那酒……还有吗？”韩玉珠委婉地暗示。

徐卫西尝了一就说喝不惯，徐母更是连尝都不愿尝。韩玉珠喝了两后，却非常喜。

吃完饭，收拾了碗筷，再洗漱完，大家又坐在堂屋聊了会儿天。之后，徐母熬不住了先去睡了。又过了一会儿，徐卫西也回房睡了。

徐卫东起初还拦着，怕她喝多了难受。到后面禁不住韩玉珠嘴馋央求，让她不知不觉都一瓶了。

徐卫东摸了摸她的额，又摸了摸自己的，觉差不多，就给她扇了扇风。

两人躺在板凳拼成的小榻上，韩玉珠缩在徐卫东怀里，两人上盖着厚厚的棉被，面前的桌上只了一盏昏黄的油灯，夜里特别安静。

徐卫东拿她没办法，了她的脸，求饶：“好了，小姑，我现在就去给你拿来。”

徐卫东却说：“……因为喝多了不好。”

韩玉珠真怕她当众来句麻话，如“你嫂在我里也是孩”之类的。

韩玉珠在他怀里蹭来蹭去，不满地撒：“我就要，我知你肯定还有的。”

韩玉珠不听他废话，让他起了瓶盖，直接拿着瓶喝，“咕噜咕噜”……过一会儿，两个空瓶都被她扔到地上了。

徐卫东不慌不忙拿上来一个写着洋文的瓶，说：“我们今天喝红酒。”

贴完整个屋的对联，徐母把所有的菜都摆上了大桌。徐卫东问：“没有人要门了吧？那我去放鞭炮了？”

韩玉珠没什么力气地摇了摇，然后说：“我有。”

徐卫西哼了一声，“重轻妹。”

徐卫东从背后搂着韩玉珠，在她发上吻了，说：“你晚饭吃得特别少？要我再去给你煮碗面吗？”

徐卫东又补充：“小孩要少喝一。”他看向对面的韩玉珠：“你也要少喝。”

徐卫东轻笑一声，开她的玩笑：“我这是抱着一个女酒鬼吗？”

徐卫东拒绝：“我不要你帮，你去厨房帮妈吧。”

一阵“噼里啪啦”的炮竹声后，徐卫东从院到堂屋来，他关上大门，隔绝外面的烟火味。

“我有困，我先睡了。”韩玉珠这样，转背着徐卫东睡了。

徐卫东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理，就想什么事都和韩玉珠一起，两人只要待在一起，他就开心。

徐卫西忽然叫：“哥，你忘了买饮料！”

“耶。”徐卫西很兴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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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趿拉着地上拖鞋走了，再回来时手上已经拿了两瓶了。他对韩玉珠说：“这是我全库存了，喝完了都没地方能买的。”

这是他们这里的习俗，放完鞭炮就是有天大的事也不能踏家门了。

徐卫东观察她的脸，没什么异样，问她：“你觉怎么样？”

徐卫西和徐母住的是一间大房，另外两间小的房间给了徐卫东和韩玉珠。

他们坐的是四方桌，徐母坐在最上首的位。徐卫东和韩玉珠坐在她左右手，徐卫西坐在徐母对面。

徐卫西咬着嘴里的爪说：“嫂为什么要少喝？她不是满十八，快十九了嘛？”

徐卫东一惊，怕她喝醉了。韩玉珠却异常清醒，说话动作都和之前无异，他才放心来。只是这饭菜，韩玉珠吃得很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