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节(2/2)

刚才那段画面像是梦魇一般在前现，我回胳膊，挣扎着推开伏青瘦弱的。可是我自己也没有力气站起，直到最后摔在地上。

伏青继续安我说：“你不用怕，你并不是闲人的。再说，这是件很公平的事，当我失去了作用成为一个闲人的时候，我也会自动投湖喂鱼。谁都是一样的。你才变成人形不久，可能还无法接受这样的规则，不止是仙，在任何一个地方，都是这样的规则。”

我被惊到，这是什么理？没有用就要被杀掉吗？这仙的生存规则未免太过冷血无了。

我想要站起，却发现很，没有力气。伏青温柔地将我扶起，并抬起我的一条胳膊搭在她单薄的肩膀上搀扶着。

不得不说，这是我化成人形后第一次见到这样残暴的景象，几条生命瞬间消失殆尽，这也是我一时难以承受的。虽然以前在姑媱山山脚见到一些杀人劫财的匪贼，但是他们杀的是人，并不是我的同类，所以我并没有什么。

伏青倒是有些吃惊，她停脚步，摊开双手并缓步后退，柔声说：“你再动就掉湖里了，过来。”

伏青明显一惊，却瞪大睛问：“谁与你说什么了？”

“无用之人？”我听到这个词，起了好奇。

伏青像是不解我的法，她又上前来扶我。我手脚并用机械一般向后挪着，直到面传来被鹅卵石咯住的觉。我知我已经来到了湖边，再动一就有可能掉湖里。

“你看见了？”伏青微笑着问。

第6章 灵湖石

伏青笑了笑，将角眯成一条弯弯的隙，隙中微微透些许光亮，缓缓：“那都是这灵石记录的往事而已。而且，被鱼吃掉的都是这仙之中无用的人罢了。你放心，你不会被扔湖里喂鱼的。”

我连连，脑海中不禁想起她随意杀掉童的形，当又惊慌起来。抬起，见她正微笑着走来，我吓得大叫：“你别过来。”

而这司酿中的童本都是草树木，一时看到同类被杀，且杀掉他们的还是和我打过一架的伏青……

伏青像是松了气，柔声：“你是仙君带上来酿酒的，你的《五味酒》背熟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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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着她，脑中不断地想着她会不会突然揪住我的脖，丢湖里，然后站在湖边拍着手发笑。

伏青已经走近，轻轻地蹲，说：“前几日是我太鲁莽了，你也别放在心上，我不会伤害你的。”

“你看见了？”伏青顺着问我。

说到用途……我突然想起刚才那仙鹤方才说的一番话，他说到我的用途，我壮着胆问向伏青：“那我，有什么用途？”

伏青站起，本想向前两步，可能是见我突然张起来，她又原地停，兀自解释：“是啊，司酿不会养着闲人，不论是谁，当他失去了用途后，就自己去这湖里喂鱼。也能早回，重新投胎。”

我不理解她为什么这么惊讶，并意识到这好像是个很严肃的事，于是扯着谎说：“你刚才说的啊，什么闲人，什么用途。我好奇我在这仙有什么用途。”

“我看见你将那些童扔湖里，这湖里的鱼都会吃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