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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，它程初华的肩膀走在前方：“抓时间，早些山海关寻得这一切的答案。”

只是赶路之余，程初华不禁想到，府那株玉桂树还好好活着，是否说明栽它的人尚在人世？如果那人还活着，现在又在何方？

“对，在传说中，是这样的。”狴犴眨了眨，“玉桂树有一个特，生于如月那般苦寒寂寥之地，只为一人而生。若是栽它的人死去，它也会随之枯萎。”

“对，就是这觉！”庄帅打了个响指，为他们二人看法一致而兴不已。

第一是座园，着许多程初华在府和楚淮瀑布旁看到过的那蓝的，只不过都已衰败枯萎，留的是数不尽的枯枝败叶。

这回庄帅的思路异常灵活，看见河后脱而：“怎么有像地府的忘川？”

“我只知它是月里的，与一位仙有关。”庄帅小心地把那朵抖抖就散了的放袋。

程初华顺着他的话玩笑：“说不定这里就是某个族群的‘忘川’，这些也相当于彼岸，都是送死往生的存在。”

唐燃翻了个白，懒得理他。

园尽静静伫立着一株枯死的玉桂树，与府那株极为相似，可惜死去多年，一儿灵也不曾余。

“只是不想让它寂寂无名地枯死在这里。”迎上唐燃的目光，程初华解释。

河上有桥，河有舟，意象暗合地府的奈何桥与往生舟，对于庄帅而言某既视更重了。唐燃却持认为是他戏太多，让他不要胡思想，赶过河赶往山海关。

唐燃垂帘，也弯腰摘了两朵枯败的无名蓝，一朵抛给庄帅：“就当留个纪念。”

这是一条蓝的河，河的泽与府如一辙，岸边遍开无名蓝。

庄帅瘪瘪嘴：“我知啊，就是觉得神似，神似！你看，忘川又称冥河，和它同样是河，岸边还都开着，虽说不一样吧，但莫名的就很有那既视。”

思绪浮动间，他们已离开园，第二个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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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狴犴如此，就连好奇心最旺盛的唐燃也收起刨问底的心思，程初华与庄帅更是想都没想过追问，连忙跟上了它的脚步。

狴犴四爪并拢，端端正正坐在程初华肩，冷不防问：“你们可知玉桂树的由来？”

“你想多了。”唐燃扶了扶不知何时上的金丝镜，一边观察河的方方面面，一边给他科普，“八万里忘川遍地府，岸上开满了红的彼岸，那样的场面，不是这条被截断的支能媲的。”

程初华仰看枝凋零的，想了想，还是折一枝带苞的短枝，放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