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八．上街刷臉(2/2)

「是……王妃……王妃怎会在这里！」醉汉们瞬间酒醒，逃得逃散得散，店老闆早已报官，衙门派了人来，将叁名闹事的醉汉押解回府衙。

「还不住手！」我急之朝他们大喊一声，醉汉抬了起，衝着我笑。

「嘿嘿，想让咱们住手，那么拿你自己来代替，好不好呀？」他们满脸邪，我有些害怕，然而我毕竟是东北的女主人，他们不能拿我怎样的。

秀儿不堪待，藉机逃了来，然而她一女无分文，落大街，从前嫖客甚或指认，当眾言不逊，动手欺辱，再后来便遇上了我。

此时，远传不和谐的叫骂声，引全街的注目，我本让鹤红前去探一探，一名衣衫不整的女迎面奔来，跑得太急跌倒在地，追着她跑的叁个醉汉随之而到，扑了上去，意图当街羞辱她。

这只虎灯，便赠与王妃了。」我开心接过灯，正好肚里也养着一老虎。

「当街欺侮女，这败类，右贤王怎会让你们活得好端端。」我摆起架，解斗篷，盖在那名女上。

我与他少有机会同时行，四周围观的群眾不少，蓝嗣瑛索将他在府里那法搬了来，式撒着狗粮，不几日，全城都知堪比阎罗的右贤王是会笑的，且与他的王妃如胶似漆，形影不离，我对于这些市井小语很是受用。

「右贤王怎会这小事。唷，小娘们是个妇啊？本大爷恰巧未尝过妇的滋味呢，嘿嘿！」为首那男人，朝我手抓来，让鹤红一剑架住。

我转看了地上的女，她面容几分貌似从前的我，看她这般衣不蔽，我心里自有些不适，便让鹤红去附近的吉祥客栈订了间房，又了两菜。

我让她跪得了起来，连忙将她扶住，「姑娘可别行此大礼，本……本自然要为王爷护佑领民，让你叁番两次遭难，是本的不好。」

东北因为气候偏寒，梅仍绽放得漂亮，二月杏的苞才刚生来。

上元节过去后，我在城中刷脸也刷得差不多了，多数店家已能轻易认我。蓝嗣瑛年后的工作渐渐多了起来，我想府，他也不见得能陪着。听闻市这几日准备的杏得不错，我有意买一些回来，他便让鹤红跟着我门。

「秀儿府之后，遭人哄骗……至青楼为，日日与不同的男翻腾。」唔，我听她这么一说，猛然想起盈香馆的姊姊妹妹。「有一恩客魏郎，他待我极好，愿意助我赎迎回家门，秀儿本以为苦日终是到了，却没想魏郎家中，早以有了正妻。」

「抬起说话吧，我又不会吃了你。」我随一问，「那叁个男人与你是什么关係，为何敢当街轻薄于你？」

「民女秀儿，姓崔，家住皇城西边。十五岁那年，让家父送来东北结亲，然而夫君心里有人，不愿娶我，将秀儿逐了府。」她泪滴滴答答落得厉害，满腹委屈，我心她的丈夫也忒过分了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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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秀儿姑娘……别为不值得的渣男落泪，是她不懂你的好。」我夹了块放她碟里。

我们又留来听了几题，举凡半推半就，谜底是「掠」；又或者两一直，一直两，谜底为「慎」字。

「唉呀，是王妃呀，今年苞发芽较早，带回去约过两天就开了。」店老闆招呼着我，稍作寒暄之后，当便与鹤红认真挑起了芽。

那女泪扑簌簌落，我有些慌，是不是我问了什么不该问的？

然而，若我早知这次门会导致日后生產凶险，我绝对不会选在今次门。

「若没有王妃手相助……秀儿不知该是何场。」她盈盈一跪，朝我磕了又磕：「王妃大恩，秀儿没齿难忘。往后王妃有用得上秀儿的地方，秀儿在所不惜。」

那女不敢直视我，畏怯得，低着细细了声谢王妃大恩。

她说那魏公的正夫人兇悍善妒，本即不满丈夫屡上青楼，迎一女为妾更是让魏夫人火冒叁丈。她对秀儿顿顿毒打，剋扣月例，丈夫一声不敢吭，甚至秀儿怀上胎儿，魏夫人一碗落汤了去，魏公也没说什么，只是劝她多加忍让。

「王妃岂是你们脏手能碰的？还不给我退！」鹤红剑鞘，抵在那人脖颈之间。她扯我的腰牌，堵到醉汉前。「狗看仔细这是什么！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