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尖意 第132节(3/3)

封，我却还照常称夫人，委实失礼。”

舜音笑了笑：“还一如平常就好。”

那日帝王说并未忘记她和封家之功，自有安排，后来竟真有安排。

穆洲被诏封为武威郡公后，次日她便被封为郡公夫人，却非因夫位而封，而是有专门的封号，号为河西夫人。

帝王没有公开封家钻研多年的暗探密传之，也没有直言她曾对中原传讯递秘的功劳，只以她与穆洲数次互为策应，铲除谋逆，同保凉州为功昭示封赏。

私底，武威郡公府和她本人都有直报朝中的权力，此后若再有探知急，也可随时传至御前。

路上又一群百姓闹着经过。

陆迢看见他们上的汉衣，叹：“我早说过，夫人凉州，就如安来的一风啊。终于等到今日，果然我当初没有看错。”

舜音看他一：“看来陆刺史过往对我诸事相告，是一早就在期盼这日了。”

陆迢抚须而笑，望向远：“谁不在期盼呢，这里的百姓分明也惦念着中原。”

舜音转看了后，低声说：“你没看错，我也没看错。”

后的人已走近，悄然伸手过来，捉住她手臂，轻轻一拉，借着涌来的人群，将她带离。

远街边，有刚刚远行而来的商旅在好奇询问：“听闻战事艰难，究竟是如何稳住了河西啊？”

“凉州有武威郡公府啊！”有人回。

“什么郡公府？好似有些印象，这都多少年没听说过了。”

“哎，多听几回，往后不就记住啦！”那人，“还有中原，很多人都来了……”

舜音远远避开人群，站在街角，看过远灯火明亮的大和肩接踵的人影，转看向右侧：“你就不觉得可惜？”

穆洲一手揽在她腰后，偏过来看她：“可惜。好在我已得到了最想要的，便没那么可惜了。”

舜音借着灯火，从他里看到自己的影，心一灼，伸手臂，搭去他腰上，声已轻了：“虽有人会传扬你保住凉州的功绩，可也会有人继续散播你那些过往言。”

穆洲转看向远：“那也没什么，我已达成目的。过往诸事，百年后皆为尘烟。我的那些，迟早会被彻底掩藏，不会被记住，也不会留什么痕迹。”

舜音看着他：“无妨，我记好，我会替你记住，无论好的坏的，我都会替你记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