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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雪很想说，依照丹鱼的作风，不可能随意抹黑艺人的，但及到秦韫的神，她便没有说。

“陈，事到如今，坦白跟你讲了吧，我跟林昂今天已经掰到不能再掰了。丹鱼的退路早就堵死了，从明天起，林总跟Monica肯定会找我的茬儿，被雪藏是铁板钉钉的事。”

秦韫冷笑一声，“你不想得罪老东家，又想图新发展，要不是三个月前我跟林墨提换经纪人，恐怕你现在就已经跟凯旋走了吧。巧了，凯旋也找我了，是他们艺人总监亲自跟我谈的，就算够不着远方，但凯旋好歹也是三之一，我也不是无路可走。”

这人心里到底藏了多少事，又闷声不吭了多少手脚，她甚至怀疑当初从一个十八线小演员攀上林昂，再一度让林昂微博公开，借着华娱的人气混到今天这地步，到底是不是这人心积虑设计的。

“要走就一起走，跟林昂分手，就算丹鱼留我，我也不可能继续待去。这一，陈你应该清楚，去了凯旋，我会跟他们要求，你还是我的经纪人，我们彼此继续合作，共同发展。毕竟签了我，我不会让你亏的。”

“当然，陈你也可以拒绝我的邀请。”秦韫扯着嘴角，恶劣地笑了笑，“但你也知，Monica是个里不得沙的人。若是知有人朝三暮四，吃着碗里看着锅里，还试图把她从位上来，甚至跟利用她弟弟的人狼狈为，你说她会不会亲手将人从这个圈里赶去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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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雪没有说话，她不想应承秦韫去凯旋，那公司究竟是个什么腌臜地，她也有所耳闻。

在丹鱼虽然会被林墨压一，可到底林家门风端正，事清清白白。如果去了凯旋，秦韫倒也罢了，她恐怕会很难。

这也是为什么凯旋一直挖她，开了十分诱人的条件，她却迟迟没有答应的原因。

秦韫继续：“我知陈在想什么，你当然还有退路，只要抛弃我，留在丹鱼还是绰绰有余的。不过，陈啊，你今天要是不来找我，或许我也没那么想跟你继续合作的，可看你这么关心小秦的份上，我们还是一起走吧。”

“当然。”秦韫脸很冷，“没看到我额上的伤么，拿发遮着呢。远方去不了，能去我也等不起，还是赶接了李俊雅的橄榄枝吧。这是唯一的办法，要不然林昂趁机拿分手炒作一波，没有公关支持，我离凉凉也不远了。”

陈雪瞪大了睛，“这么严重？”

说不定对方本就没把林昂当男友，只是当个板往上爬呢。

“方才说那么狠，什么呢？”秦韫似笑非笑的神，陈雪看着这样的秦韫，突然觉得汗倒立。